“臣妇见过诸位殿下。”

马车刚停,杨夫人带着下人到了马车跟前,福身行礼。

萧之安抬头看了眼郡守府的门牌,再看了眼二十出头,比杨郡守年轻许多的妇人,示意人起身,略一迟疑,“可是杨夫人?”

“是。”

杨夫人垂眸,“几位殿下光临寒舍,若有怠慢之处,还望殿下们莫怪。”

萧之安沉了脸,“带路吧。”

他将杨郡守留在山上,没想到他竟还是派了人提前来通知,可见是擅于钻营之人。

治下出了这样大的事,他道不知情,讨好巴结之事倒是上心,萧之安对这样的官员很没好感。

故而连带着对年轻的杨夫人也没好感。

“杨郡守说,那山是你买下的?你买那山做什么?”

时煜下了马车,正转身去扶卫清晏,萧之安这一直拳,直接让两人动作微顿,随后皆从彼此眼中看到无奈。

有林兰亭镇守在那边,杨郡守有几个胆子敢派人回家报信?

那么杨夫人能这么快得知他们过来,就耐人寻味了。

也亏得凤昭皇室没有皇子纷争,不然萧之安只怕早就被人炖了,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杨夫人原本正不着痕迹地打量卫清晏和时煜,听了这话,被吓了一跳。

娇美小脸上,露出惊慌不安的柔弱神情,“殿下恕罪,我家老爷上任时,有很多东西都是前一任郡守留下的。

因不好带走,便一股脑卖给了我们,臣妇无能,没想好那山究竟要做什么用处,就一直搁置着。

臣妇也是今日才知,竟被歹人用来做那恶毒之事,若是臣妇精明能干些,将那山早早用起来,或许早就发现歹毒意图,臣妇实在万死难辞其咎,”

她说话便带着哭腔,哭音里带着浓浓的愧疚。

萧之安只淡淡扫了一眼,“无须你万死,若查出与你有关,你一死便可。”

杨夫人没想到萧之安会这样说,神情有片刻僵住,旋即,一双杏眼含泪,盈盈中透着无辜和苦楚。

却依旧抬着下巴,“臣妇有失察之责,却不曾做过半点亏心事,臣妇盼着殿下早日查明真相,给那些可怜的姑娘公道,亦还臣妇清白。”

萧之安不是不懂怜香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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