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震撼的兵勇操练结束了,可是空荡的草地上似乎还有他们的彪悍身影在一片黑色的银光中留影。
这一比之后,无人再去评价什么,也丝毫没有争论的余地,澜国凭借那片暗银的包裹夺走了这一比之,再加之先前的乐舞之,澜国已经是这次聚会的冠。
钥王沉默,碧王沉默,这样的沉默也许是震撼,但是景灏却明白,这样的沉默背后意味着他们的不安。尽管他不是个好战者,但他却明白强兵意味着强国,他是一国之君,他要做的就在三国鼎立之中,让他们看到自己的力量,以免弱肉强食。
景灏满意的邀请众人离去高台准备午宴。三位大王便牵着身边的人上了车辇去往行宫,这最后的一场午宴后就将是聚的落幕。
头架的车辇里此刻端坐着景灏与蝉衣。在小段的颠簸之后景灏开了口:“那步摇是怎么回事?”
“回大王话,臣妾以为丢失万分着急,谁料那步摇与臣妾的髻相缠,竟是缠了丝落在了颈后的衣领中,臣妾后来被扎到才知道没有丢失。”蝉衣低眉顺眼的答着话,口气十分的小
景灏看着蝉衣如此小心翼翼,想到先前自己对她那般,便伸手将蝉衣揽进怀里口中轻叹:“原来如此,孤对不起。”蝉衣当即如遭电击,猛的直了身子:“大王,您。您刚才说什么?”
“孤说,对不起。”景灏看着蝉衣脸上的不可置信,温柔地将话语再重复了次。
蝉衣痴愣愣地僵住,她无法相信一个帝王会对自己说:对不起。但当他看向帝王,看到他地双眼落在那步摇上。她倒忽然清醒了,不过一个对不起就令自己傻了吗?
“大王因何与臣妾言对不起?臣妾万分惶恐。”蝉衣说着便再度低头。
“你也许不明白这个步摇的重要,孤想了一夜,才决定把它给你。孤说的借你三日,也不过是让你引起重视,深怕你看轻了这支步摇而已。说白了,孤能把它给你就是对你的信任。”
“这步摇大王已经告知是您为王后亲手所做,臣妾怎敢看轻。臣妾明白。”蝉衣在说到为王后亲手所做时,心已经又一次痛了起来。
“当孤听闻你摔伤急急去看你时,本想问的是你可有伤到,可却现步摇不在了,因而你能体会孤当时地感觉吗?”